执笔平宣的风

挖坑终会填,时间不确定。随缘磕cp,快落就完事!

【无萧】秘而不宣(医师叶安世X大将军萧楚河\一篇完)

  【无萧】秘而不宣(医师叶安世X大将军萧楚河\一篇完)

  1、架空古代,私设如山。

  2、文中是萧楚河,不是萧瑟,慎入!!

  3、沙雕脑洞,逻辑已吃,考据党慎入!!

  ——

  “怎么回事?不是普通的流寇吗?”玄甲士兵一刀斩碎敌人咽喉,反手挡住身后刺来的长剑,眸光惊怒。

  

  “被骗了!这些是北蛮族的精兵。”身后一人右臂断裂,鲜血不住滴落。他左手持刀,费力地拼杀,“赵松,找机会突围,将此事报告给大将军。”

  

  赵松心神一震,望着四周潮水般涌上的敌军,双眼血红,狠狠心咬牙道:“兄弟们,我若不死,定斩蛮兵万千为你等报仇!”

  

  断臂之人轻轻一笑,握刀高举:“丙五小队何在?随我破敌!”

  

  “杀!”咆哮声冲天而起。

  

  无数玄甲士兵且战且退汇聚到一处组成尖阵,意图破开四周铁桶般的封锁。

  

  铮!锵!

  

  兵器交接,火花四溅,血雾阴霾般扩散。

  

  “围死了,不许放过一人!”西北角的高地上,有人淡淡说了句。

  

  蛮兵收缩包围,玄甲士兵所面临的压力陡然增加,一个又一个倒在血泊中,绝望在心间滋长……

  

  咻!

  

  一箭划破长空,银亮的光芒在夜色下格外刺眼。

  

  箭矢直奔西北而去。高地上那人一愣,下意识往左闪躲。

  

  咔嚓!唰!


  身后大旗拦腰折断,轰然倒地!

  

  咻咻咻!

  

  又是几道利箭穿空,随着音爆声数朵血莲绽放。


  东方尘烟滚滚,无数黑色身影隐隐绰绰。当先一人银甲红袍,容颜隐在面甲下看不清楚,唯有一双锐利十足的桃花眼让人不敢与之对视。


  “萧楚河!”西北方向,那人面色铁青,厉喝道,“退!”


  萧楚河瞥了眼西北,勾唇冷笑。想退?那得看我答不答应。随手将弓箭扔给副将,倒提一柄寒光熠熠的长·枪,纵马跃入山坳敌军之中:“飞羽骑听令!杀无赦!”

  

  “诺!”战场上,回应声不绝。尤其是被围困的玄甲军,绝望情绪一扫而空,浑身充满了力气。


  盏茶工夫不到,蛮兵尽数消灭。萧楚河勒马,回望西北高地,空无一人:“跑得倒快。”


  “大……将军……”赵松内心异常激动,到了玄月军这么多年,第一次和大将军离得这么近。


  “此间事我已知晓,冬季快到了,北蛮族不会安分,近期务必加强防范。”萧楚河微皱眉,“这些伪装成流寇的蛮族精兵不止一支,我在来的途中还遇到了两支。宁延州内肯定还有,必须尽快找出来。”


  “诺!”


  处理好战场事宜,一行人返回安城。赵松激动地想请萧楚河去自己的营地查看,城门内一人打马而来:“大将军,医师大人回来了。”


  闻言,赵松立刻咽回了到嘴边的话。结局已定,不提也罢。


  “对了,大将军,医师大人知道您受伤了。”


  萧楚河握住缰绳的手一顿,皱眉恼道:“谁的嘴这么碎?”


  来人板着脸,严肃道:“是雷将军。”


  萧楚河瞥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陈素,告诉雷无桀,五天前晨练他迟了,明天训练加两倍。你负责计数,就和他一起训练吧。”


  “嗯?”祸从天降。来人反应过来时,已不见萧楚河身影。


  “啧!做得太明显了。想笑就笑,板着脸当大将军看不出来呢?”


  “去你的!真笑了,就不是陪着雷将军做两倍训练那么简单……”


  “哈哈哈!”


  ……


  玄月军有三个秘密。


  大将军有夫人(嗯,虽然这么叫不太对,但也没别的叫法),这是个在皇朝公开的秘密。夫人是位男子,这是个在玄月军公开的秘密。


  除了公开的秘密外,还有两个秘密扑朔迷离。夫人究竟会不会功夫?若会,为何从未见过;若不会,为何大将军被吃得死死的。


  鉴于这一点无从考证,也就导致了第三个秘密在众人心间徘徊不去。


  大将军和夫人究竟谁上谁下?


  咳……虽然探听别人夫夫间的隐秘不太好。但,好奇之心人皆有之。军中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想了解真·相,哪怕被大将军和夫人修理也在所不惜。


  可惜,无人成功。


  这两个秘密也就成了玄月军中永远解不开的悬案。


  安城正中心有座宏伟大气的古宅,岁月在它身上烙上印记。萧家世代承袭爵位镇守北境,均住在这座府邸。


  清辉洒下,院落笼罩在静谧中。一灯如豆,映得窗花绚烂。


  萧楚河推开门,眼前一晃,手腕被巨力拽过:“疼疼疼……你轻点……”


  声音中气十足,一点疼意也没有。那腕间力道倒真的弱了些许。


  “本将军十二岁上战场,征战二十几年,这点伤不算什么。叶安世,你要办的事都办完了?”


  白衫男子拉着他一路进了内室,手指灵活地去除甲胄衣衫。萧楚河也不拦,反而配合着,桃花眼中笑意潋滟。


  叶安世没有说话,视线凝在一处,面色冷了下去。修长颈间一道寸长伤口很是刺眼,再偏半寸就切到动脉……


  “不算什么?上次是谁半死不活地躺了大半年的?”叶安世冷笑一声,指尖微抖地抚上那伤口,恨恨道,“萧楚河,你就仗着我能救你是吧?要是哪天……”


  “不会的。”萧楚河抬眸凝视他,“你还在,我会努力活着。”顿了顿,桃花眼中猛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,如同骄阳初升不可逼视,“我萧家儿郎世代镇守北境,保宁延州一方平静。即便马革裹尸,也算死得其所。叶安世,我会努力活着。宁延州需要一个大将军,你也需要一个萧楚河。”


  那双眼纯粹真挚,带着无法估量的坚定与自信,像极了多年前,这人站在桃树下,信誓旦旦说要成为天底下最了不起的将军时的那双眼。


  就在那一瞬间,他迷失在这双桃花眼中,从此再也没有走出去。


  叶安世抬手遮住他的眼,无奈叹息:“记住你说的话。”他不想这人受伤,但这个想法偏偏与这人的责任相违背。舍不下人,只有自己稍微退一步。更何况,自己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萧楚河吗?


  睫羽轻轻扫过掌心,柔软的,带着浅浅的痒。手指不自觉动了动,指腹擦过细腻肌肤,带出一番温情。


  “事情办完了?”


  声音打破了寂静,叶安世收回手,转身取过药膏纱布清水替他处理伤势:“嗯。几个小势力挑衅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听说,蛮族又不安分了。”


  “冬天快到了,他们那边物资有些艰难。”萧楚河微皱眉,“我今天看到蛮族二王子萨达了。这个冬天,怕是战乱纷纷。你说他们怎么就想不通呢?双方之间要是能互通有无,这得多省事?”


  “想要得到,又不想付出。”叶安世小心地替他处理着细碎的伤口,挑眉似笑非笑,“蛮族要是能想通,北境也不需要大将军府了吧。”


  萧楚河一愣,随后笑意荡开:“也对。飞鸟不尽,良弓才有用武之地。大将军府怎么也不能在我手上没落了。”


  “他们有多少人入境了?”叶安世净了手,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饮着。


  “我吩咐人去查了,还没有消息。我想,最多不过十支。”萧楚河走到左边站定,视线在悬挂的地图上巡回,眸光不时定在几处。


  叶安世倚着桌案,执杯笑吟吟道:“猜出在何处了?”


  “大致有个方向。”素指一一点向地图,萧楚河扬眉轻笑,“不外乎这几处。入境的要清洗,但,那些境外的也要防备。”


  “先放他们几日,摸清底细再动手。”叶安世走到他身侧,“蛮王连萨达都派出来了,目的不会那么简单。”


  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不过,还是得派人盯着。”萧楚河点头笑道。


  烛火下,那人眉目秀逸。叶安世心中一动,将人揽入怀中,低语道:“这几天想我吗?”


  “不想。”萧楚河挑眉,嫌弃道,“本将军每天那么多公务,哪有空?再说,就三天而已。”


  “我很想你。”叶安世没去理某人的口是心非,反而直言道,“上次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。萧楚河,我越来越无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

  萧楚河一怔,抬手回抱他:“想要我命的人很多。上次,不是你的错。多亏了你妙手回春,我才能好好站在这儿。我以后会小心的!”


  叶安世眼中漫上无奈,这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?不论如何保证承诺,该担心的始终担心,这根本不是能控制的事。以后会?你说了多少句你自己数过吗?有哪次实现了……


  心念万千,连带着眸光也沉浮不定。


  北方的冬天来得格外快,没过半月就开始飘雪。萧楚河从睡梦中睁开眼,有些诧异自己睡得如此沉。起身梳洗一番,推窗的瞬间眼神一凝,疑窦悄然攀上。


  细雪纷纷扬扬,院中苍劲的梅树枝丫上冒出十来个花骨朵儿,将绽未绽。


  一夜而已,这花……怎么就冒出来了?


  心中察觉到蹊跷,萧楚河迈步走出,准备找人问问。方走到前院,就见陈素捧着卷宗,满面笑容地走来,瞧见自己更是兴奋:“大将军,您起了?那蛮族二王子招了。”


  “嗯?”萧楚河有些莫名其妙,心下疑虑更深。


  “多亏了大将军神机妙算,我们才能一举消灭入侵蛮兵,生擒蛮族二王子。大将军,您昨夜睡得晚,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会儿?”陈素赞叹不绝,随后又道,“对了,我还得把这些卷宗给周将军送过去。大将军,告辞。”


  瞧着远去的陈素,萧楚河心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型。他一拂袖,又走回后院,绕过结冰的池塘,来到一座僻静院落。院中栽着些药植,苍翠葱郁衬着雪景有几分诡异。


  “叶安世。”推开门,屋内空无一人。萧楚河走进内室,绕过雕花屏风,身子猛地僵在原地。


  靠墙的几案上瓶瓶罐罐铺了一桌,各种药草错综有序地放着。几案东南角卧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,懒洋洋地舒展身躯。往下的桌腿盘着条青翠细蛇,听闻动静,昂着头吐着蛇信。屏风顶端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显然还有东西没有出来。


  萧楚河只觉后背一阵发寒,额间似有冷汗滑落。单想着来找叶安世算账,竟忽略了这地方的危险性。我去,现在该怎么办?


  瞅着那条盯着自己的蛇,又看看屏风上探下的蜈蚣。萧楚河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

  “你找我。”


  一只手从背后搭上,熟悉的声音令他神经一缓。萧楚河强作镇定地转过身,淡淡道:“今天是第几天?”


  “第三天。”叶安世将人圈在自己和屏风之间,好整逸暇地笑道。


  这人明明怕极了还强撑的样子,和小时候一模一样。不知不觉间,思绪回到了两人初见之时。他在院中捉蜘蛛玩,身后墙头突然摔下来一人。他闪身躲过,那人跌到地上,脸颊沾了泥土。爬起来后气鼓鼓地要找他争论,却在瞧见蜘蛛时没了声……


  “叶安世!”问了几次都没反应,萧楚河忍不住拽住他头发扯了扯。


  “嗯?”气鼓鼓的脸颊和面前的人重合,叶安世挑眉轻笑。


  “你易容成我的样子去战场了?”萧楚河眉头紧皱,上下打量着人,心中后怕怒气再也压抑不住。一把揪住叶安世衣领,冷斥道,“你一个医师去战场干什么?刀剑无眼,那么危险……”


  “雷无桀跟着我呢,不会有事的。”叶安世眼眸轻眯,唇角笑意渐深。


  “战场上瞬息万变,总有顾不过来的时候……”萧楚河瞪着他,怒火越燃越烈。心下替雷无桀又记了笔账。


  “我医术不错,毒术更胜一筹。”叶安世抬眸,眼中妖冶掠过,“这世上,只有你能离我如此近,而无性命之虞。”


  “你!”萧楚河语塞,一时找不到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担忧。


  “萧楚河。”叶安世脸上笑意消失,他凑到对方耳畔,沉声道,“你每次去战场,每次受伤,我都是这种感觉。你总说以后会小心,哪次做到了?我们都心系对方,担忧之心是再多承诺也抹不掉的。萧楚河,记住这种感觉,希望下次你真能小心谨慎。”


  屋内静了下来,清浅呼吸交错。良久,萧楚河深深呼了口气,抬眸一笑:“你盗了本将军的将印,该当何罪?”


  “我替大将军解了围,算是将功补过了吧?”叶安世向四周一瞟,意有所指。


  萧楚河身躯微僵,怒火平息后理智重新回归。那些本已忽略的画面再次跃入脑海,令他头皮发麻。叶安世轻笑出声,将人抱起向屋外走去:“你一个堂堂大将军怕那些个小虫子,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修眉舒展,眼眸带笑。


  “狠狠心我还是能收拾掉它们的。”萧楚河别开眼,淡淡道,“不过,那些是你养的。”


  “那就多谢大将军手下留情了。”寒风吹过,叶安世将人往怀中拢了拢。


  萧楚河将手拢在袖中,轻哼一声。


  “我将入侵者一网打尽,又抓了蛮族二王子,大将军没什么表示?”叶安世带着人回了主院。


  萧楚河挑眉冷笑:“你盗我将印,没斩你就该知足了。”


  “大将军不赏,我可自己讨了。”眼尾轻扬,眸光带着暧昧。


  腰侧被指尖划过,萧楚河脑中警铃大作。一手搭上叶安世肩膀,使力翻身跃起。


  叶安世收回手,施施然走到凉亭坐下,指着石桌道:“昨天顺手打了些野味,便把梅树下埋着的酒挖了出来。正好今日雪景不错,大将军可赏脸?”


  桃花眼微恼,萧楚河一见四周景象,便知方才是自己想岔了。可是,这人所言分明是在诱导自己往歪处想。他坐下,看着那酒有几分迟疑。


  三日前,就是一坛酒令自己睡到现在。


  “放心,这酒我没加料。”叶安世斟了两杯,每杯都饮了一口,笑嘻嘻道。


  萧楚河心中还是有些犯嘀咕,如这人所言,他的毒术比医术好多了。回想过往,总觉得这酒局有些不对劲。几息后,他端起酒杯饮尽,眼中无奈和柔情掺杂。


  叶安世一面替他挟菜斟酒,一面将这三天的事一一道出,让他心中有数。细雪慢慢停了,红梅悄悄露出嫩蕊,清寒幽香随风散开。


  梅香萦绕,带着风雪的冷。萧楚河却觉得有点热,浑身血液在一点点被引燃。他抬眸看向叶安世,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是说没加料吗?”


  叶安世无辜地眨眨眼,看了看四周,恍然大悟道:“哎呀,我忘了。这酒一遇到梅香便会有点副作用,只是一点点而已。不会失去神志,不会失去自控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

  咔嚓!


  上好骨瓷杯碎裂,萧楚河随手一扔,起身走近叶安世。素白指节抚上男子秀雅容颜,萧楚河直接跨·坐在他腿上,桃花眼中水波潋滟,两唇触及时,隐隐有含糊语句吐出:“你在这儿,我为何要忍?”


  这人总是这样,明明设计好所有细节,却还能一脸无辜。萧楚河心下忿忿不平,齿间用力,些微铁锈味在口腔中扩散。


  唇上吃疼,叶安世倒是笑了,拥紧怀中人,反客为主攻城掠地。眼尾艳红渐渐晕染,眸光澄明不复,带着别样的妖冶,勾魂摄魄。


  沉沦,只在瞬间。


  怀中人已携手走过十数年,心间的情意却一天比一天加深,直恨不得同对方世世纠缠,生生相恋。浓烈的爱恋在心尖燃烧,烫得发疼,抑制的良方却在对方身上。

  

  一场风月追逐,心火灼热难灭。若拟百载为限,此情此心可淡?


  【END】


  (节前发糖!预祝各位小可爱端午安康!纯脑洞,逻辑什么的都是浮云!ooc属于我!撕我可以,不许撕无萧!另: @甜不 生日快乐啊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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